萧芸芸跟小家伙道了别,头也不回的离开酒店,站在路边拦出租车。
电梯“叮”的响了一声,提示一楼到了,萧芸芸冲着沈越川点点头,随即跑出电梯,朝着急诊处狂奔而去。
萧芸芸看得却很着急。
她们三个,都只是普普通通的朋友。
形容得更具体一点,那几个小时,他就像死了,对一切都毫无直觉,他无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。
她以为这样可以拉近和陆薄言的距离,可是陆薄言专门让她坐下谈这件事,是什么意思?
那件事已经快要半年了,可她记忆犹新。
实际上,从海岛上回来后,萧芸芸就没再见过沈越川了。在海边的木屋里那个若有似无的吻,像被夹进书本里的枯叶般被压得密密实实,回忆的阵风偶尔吹进去,却掀不起任何波澜。
“……”
那时候的幸福是真的幸福,满足也是真的满足,因为所有的一切,都是她和江烨靠着自己的双手争取回来的。
“刘婶,简安他们呢?”沈越川急匆匆的问。
也许是夏米莉的错觉,也许是陆薄言的一个不经意,就在夏米莉呆愣的时候,陆薄言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,似乎有停留了半秒,然后才淡淡的移开。
“我不知道他在信里跟你说了什么。”这么多年,苏韵锦一直没有拆开过这封信,“我怕他怪我遗弃你,所以,我从来不敢看。”
沈越川追下来的时候,正好有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停在萧芸芸跟前,他喊了一声:“萧芸芸!”
沈越川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:“阿姨,你随便问,能回答的我都回答您。”
萧芸芸想起苏韵锦阻拦她学医的手段,心有余悸的问:“如果我和沈越川有可能,妈妈,你会一直反对我们吗?”